實都、洪察球爾以二萬五千人征之 元文類巻四十一元蘇天爵編 日本 日本,海國。自至元大徳間,黑迪殷? 、趙良弼、杜世忠、何文著、王積翁、釋如智、寧一山與高麗之潘阜、金有成輩,數使其國,惟積翁中道為舟人所殺,餘皆奉國書以達,而竟不報聘。至元十年,實都、洪察球爾,以二萬五千人征之,第虜掠而歸。十七年,阿勒哈、范文虎輩,以十萬人征之,未見敵喪全師。二十年,安塔海復以十萬人往,而昻吉爾上言∶民勞乞寢兵。上亦謂∶日本未嘗相侵,而交趾犯邊,宜置日本,専事交趾,遂罷征。日本人竟不至,國書始書大蒙古皇帝奉書日本國王,繼稱大元皇帝致書日本國王,末並云∶不宣白不臣之也,辭懇懇欵欵,自抑之意,溢於簡冊。雖孝文於尉陀不是過。焉者還。上以為將命者不逹,哈逹被却。上以為典封疆者慎守固禦為常,此將吏之過。良弼之往,復謂不見報者,豈以高麗林衍叛道梗故耶,終不以旅拒名之。忻都軍既還其國,遣商人持金來易錢亦聴之。又詔∶勿困苦其商人。柔逺之道至矣。阿勒哈之行,上宣諭曰∶有一事朕憂之,恐卿軰不和耳,既而諸帥果以輿尸取敗,而上言將校不聴節制逃去,載運士至合浦,遣還鄉里,及敗,卒于閶者脱歸。則言省臣先潰去,棄軍五龍山下,為日本所殱,諸將之罪,始暴著,昻吉爾之言曰∶語曰上下同欲者勝,又曰兵以氣為主。近嵗民貧賦重,薦水旱救死不暇,復驅之涉海逺征,莫不愁歎,此非上下同欲也,軍嘗挫?東海,倉皇喪氣,人無鬭志,非所謂以氣為主也。成宗即祚,或又建言伐之。上曰∶今非其時,朕徐思之。卒遣寧一山附商舶往使而已。嗚呼!世祖之文經武畧,與知人之明、謙光之度。成宗之能持盈,昻吉爾之讜言,諸將之罪負,日本之自絶,照臨皆當使世有聞焉。至元二年,命兵部侍郎哈逹、禮部侍郎殷? ,持國書往使日本,書稱大蒙古皇帝奉書日本國王云云,末云,不宣白道高麗,高麗王植言,道險逺不可辱天使命,其起居舍人潘阜持書往留六月,不得要領而歸。五年九月,再命哈達?往至對馬島,日本人拒不納,交鬭執其塔二郎彌二郎二人而還。六年,命高麗金有成送還執者,且俾中書省牒其國,亦不報。十二月,又命祕書監趙良弼往使,良弼乞定與其王相見之儀,廷議與其國上下分未定,與其國且無禮數,上從之。良弼至,留其太宰府守?所者乆之。時又有曹介叔者上言,高麗遷路導引國使有捷徑,順風半日可到,但使臣則不敢同往,大軍進征則願為鄉導。上曰∶如此則當思之。九年五月,命高麗王植致書日本,諭使通好,始遣彌四郎者入朝。上宴勞之,既又逼使者,徒歸竟不報聘。十年命,鳯州經畧使實都、高麗軍民總管洪察球爾,以十料舟巴圖、輕疾舟、汲水小舟各三百,共九百艘,載士卒二萬五千伐之。十一年十月,入其國敗之,而我軍不整,箭又盡,第虜掠四境而歸。十二年,遣禮部侍郎杜世忠、兵部侍郎何文著,計議官蘇都爾丹,往使書,前言大元皇帝致書于日本國王,後言不宣白,亦不來覲。十四年,遣商人持金來易銅錢,許之。十七年十月,立日本行省,命阿勒哈為右丞相,與左丞相范文虎及實都、察球爾等率十萬人討之。十八年二月,諸將陛辭,上曰∶有一事朕憂之,恐卿軰不和耳。范文虎新降者也,汝等必輕之。八月,諸將未見敵,喪全師以返。上言至日本欲攻太宰府,暴風破舟,猶欲議戰,萬戸厲徳彪、王國佐等不聴節制逃去,本省載餘軍至合浦,散遣還鄉里。未幾敗卒于閶脱歸,言官軍六月入海,七月至平壺島,移五龍山。八月一日,風破舟,五日,文虎等諸將各自擇堅好船坐去,弃士卒十餘萬,安南于山下無食無主者三日,衆議推張百戸者為主帥,號之曰張總管,聴其約束,方伐木作舟欲還,七日,日本人來戰,盡死,餘二三萬虜去。九日,至八角島,盡殺蒙古、高麗,漢人謂新附軍,為唐人,不殺而奴之,閶輩是也。盖行省官議事不相下,故皆棄軍歸,乆之,閶與莫青、吳萬五者逃還,十萬之衆得返者,此三人也。二十年,命安塔海為日本省丞相,徹爾特穆爾右丞,劉二巴圖左丞,陳某右丞,鄭某?政,往以十萬人往。淮西宣慰使昻吉爾上言,民勞乞寢兵。二十一年,又以其俗尚佛,遣王積翁者與普陀僧如智往使,舟中有不願行者,共謀殺積翁不果使而返。二十三年,上曰∶日本未嘗相侵,今交趾犯邊,宜置日本,専事交趾。成宗大徳二年,江浙省平章政事伊蘇岱爾乞用兵日本,上曰∶今非其時,朕徐思之。大徳三年,遣僧寧一山者,加妙慈?濟大師附商舶往使日本,而日本人竟不至。 实都,即忻都,清修四库全书时改字,而洪察球爾即洪茶丘。 |